夙息一顿:“不行?”
霓光身子退后,艰难地“唔”了声,说:“嗯,你身体不好,不行。“
来日方长,好东西总要省着吃不是?
如此,更方便他直接把人逼到角落里,他眼中的少女好似小小一雪团,那张脸含娇带倔,一举一动勾人于无形,耳垂红得像熟透了的野果,引得人发了狂似的想要采撷。
“我不行,还是你不行?”
他低眸轻语,目光落下,与霓光撞在一起,那一瞬间仿佛蹦出火光。
霓光不能承认自己不行。
她舔了舔唇,挑衅地回应着他的攻势,像一头倔强的小兽。
满心以为自己能像上次那样占据上风。
然而她身体实在疲累,还没缓过来,而对方脱离血脉诅咒的折磨,这回十足地发了狠,连她到后来都有些吃力了。
霓光用力挠他,掐他:“你是不是想杀了我?”
他无暇回应,力度重得像要把人活活揉进去,卖力地表现,看她以后还怎么说他不行。
缠绵又带着几分狠劲,尖齿抵上那奶白色的脖颈,顺着脉搏的跳动,来到离心跳最近的地方。
霓光声音细碎,都有些啜泣了,还不肯认输,一边抽气,一边叫他继续。
她难得当回咸鱼,滋味也不错。
意识迷糊间,看见他轻轻拨开粘在她脸上的湿发,漆黑的眼眸无声积蓄着汹涌,令人沉迷。
一次次地失控。
一次次让她觉得,她比前一次更加喜欢他。
等再醒来,霓光是彻底瘫了,连手指头都没劲抬起来,她只需要保持咸鱼姿态,指挥夙息给她找吃的,给她捏肩揉腿,感觉美滋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