驿臣:“……”
他突然有种被妻子比下去的落寞,只好拿出酱驴肉,“我猜的,还特地买了酱驴肉给你庆功。”
于是就烤着小火,吃起酱驴肉来,吃完了,驿臣看看天色,已经是晚间了,问,“你今天还要去夜校吗?”
妻子点头,“去,今日张婉大人教我们勾股定理。”
驿臣:“……”
“勾什么定理?”
“勾股定理。”
“什么股?”
“勾股。”
两人对视一眼,然后双双笑了。
“我也很震惊,这名字……实在是有些不含蓄。”
哪里是不含蓄,实在是奔放。大腿还能用勾的?
不过名字虽然奇怪,却很复杂,众人都学的十分吃力,得要早早的就去温习,于是妇人走了,留下驿臣一个人在家里——他学完了简单的汉字就不愿意去学汉数了,看不懂,打死也不学。
像这样喝着小酒多好,没一会,还下起了小雪,他诗兴大发,吟诵了一句图书室里一本书上看见的诗句。
——绿蚁新醅酒,红泥小火炉。
——晚来天欲雪,能饮一杯无?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