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不知是曲玄失误,踏进了牧云筝的炼丹(爆炸)范围。还是牧云筝找错了位置。总之,当年白珩赶过去时,看到那两个黑咕隆咚扭作一团的“东西”,差一点没把他们两个一起人道毁灭了。
这件事过后,两个人就结下了梁子。
牧云筝一手在宽大的广袖下揉着腰,另一边斟酒,“阿珩,这是今年新酿好的岁棉酒,我想着你定会喜欢。”
白珩转着酒杯,闻着酒香,确是今年的极品岁棉酒,但他晃了晃酒杯,又放回了桌边,“不急。”
不知说的是酒,还是其他。
牧云筝也顾不得揉腰了,连忙又把另一坛酒拿了出来,“是不合口味吗,我这儿还有一坛上好的枝兰酒。”
心里肉痛着的牧云筝,正极力的把眼睛从枝兰酒上□□。想想后果,牧云筝,这坛子酒换你狗命,啊呸,换自己一命不亏。
白珩含着笑,将酒接了过来,也不问他来意,只低头拨弄着小鱼儿。
心中有鬼的牧云筝,坐也不是站也不是,只隔上一息,便要往白珩脸上看上一看,仿佛这样他就能安心。
沉默的时间越长,牧云筝越频频的看向白珩。而被注视的那位,同自己的小鱼儿玩的正好。
牧云筝不知道这药究竟有没有被谁吃了,也无法判断,他该请几分罪。各种心思在脑子里过了一遍又一遍,手里无知无觉的喝掉了半坛子的岁棉酒。
直到白珩感觉到腿上一沉,“阿珩啊,看在这么多年我们的情谊上,不要炸了我的丹阁,呜呜呜……”
眼看着下一秒,牧云筝那哭的眼泪就要蹭到自己的衣袍上,白珩太阳穴突突的跳。
抱起小鱼缸,白珩一把割断了牧云筝拽的那截衣袍,牧云筝没收住力,半张脸扑在了地上。然后——哭的更惨了。